“去哪?”刘计洋有些激动,语无伦次的问我。

“出国。”我语气坚定。

“怎么出国。”刘计洋慌张地问我,随后他又说:“我们现在去机场,肯定被抓。”

我说:“偷渡出国,不坐飞机,乘船。”

我发现我们两个都有些紧张,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拳打在刘计洋的胸口,刘计洋往后倒退两步,这才冷静下来。他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又吐出来,才算是冷静下来。我们两个经过商量后,决定先不出国。但继续待在这里自然不安全,所以我们两个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最好是个有人且不会被警察发现的地方,深思熟虑后我们发现不出国在国内不管什么地方都不安全,不管是在偏远的村落,都会设有警务室。如若他们真花费大心思找我们,我们绝对逃不过。不要说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都是扯淡,完全不能相信。

可是,我们两个最不甘心的仍然是这件事并没有对何绍产生什么作用。我们的要求真的不高,不求何绍下台,只求何绍失权。哪怕是将我们的事情平反昭雪也可以,可是何绍犯下这么严重的违纪,竟然没人处罚,他仍能在这里逍遥自在。我倒吸口冷气,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有了!”刘计洋做惊喜状。

我转头看看他问:“怎么了?”

刘计洋说:“曾经林姽婳藏在井盖下面半个月,我们不妨也模仿她,藏在井盖下面。”

我沉吟片刻,转头看向刘计洋,琢磨一下说:“躲藏不是最终的办法,我们的目的是逆袭。”

“这……”刘计洋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一壶凉茶,一口气喝干净,放下茶壶擦了擦嘴说:“干,继续找办法,我就不信扳不倒何绍,天外有天,我就不信阎王要他三更死,他能活到大天亮?”

“为什么不是五更?”

“滚!”我赏给刘计洋一脚,刘计洋咧嘴一笑。

……

话随说的漂亮,但当我们真的要做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困难。现在何绍已经明目张胆的将华夏矿业转移到上海自贸区,华夏矿业的总裁陆芳更是明目张胆在媒体上发言声称几天前的国外新闻全部为荒谬。而且这次再也没人敢站出来反驳她,陆芳与何绍猖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