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计洋坦诚的说:“有点。”

我当即说:“我知道如果说让你退出,你肯定会逞强说自己不退出。但我要告诉你,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现在退出了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人生路还长。你要是因为这次逞能死了,那就是我最大的过失,这事情你最好自己考虑清楚。”

刘计洋笑了笑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真退出了,我肯定不是仁义之辈。而且我并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有多么危险。”

舒缓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播放到第二部分,曲子变的欢快起来。

既然刘计洋坚持,我也就没有多说。

……

我们赶到西郊宾馆的时候,刚好是上午九点钟。汽车开到西郊宾馆的门口,门卫并没有让我们进去,我表明身份后门卫立马发行,并且有个骑着平衡车的人带着我们在花园式的西郊宾馆里来回绕行,片刻后来到一栋别墅前面。

这个时候,车里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刚好播放到最后的羽化成蝶,双宿双飞结尾。音乐慢慢消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时间刚好是九点零四分。昨天下过雨,天空中的太阳很好。我带着刘计洋走下车,一个服务生装扮的男人带领着我们两个走进别墅。

我们两个都身着干练体面的西服,嘴角向上扬起,带着七分笑意,两分玩味,一分隐约不可觉察的嚣张。

走进去的时候,刘计洋对我说:“我怎么感觉,何绍根本不会来见咱们,他们只是为了绑架咱们上钩来着。”

我脚步停顿一下,旋即跟上刘计洋的脚步说:“即便是这样,咱们也要过来。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不能让女人跟着咱们受苦。”

刘计洋尽是苦笑。

……

结果自然不会如同刘计洋说的那么儿戏,何绍的确是在西郊宾馆,并且一直在等着见我们。我走进去的时候,何蓝正坐在茶厅里看报纸,服务生引领着我与刘计洋走到跟前,我们坐下后服务生离开,何绍放下报纸。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何绍头发乌黑,精神很足,看着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身上的气场很强。我强自坐在他的对面,尽管我自诩自己也见过一点世面,但在何绍的面前,着实有些儿戏。

我干笑两下,何绍递给我一杯茶说:“喝茶。”

我并没有去端茶,而是仍然让自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何绍转头看向刘计洋说:“刘经理,隔壁有给你备置的礼物,还请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