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直茫然的站在那，一脸不解的看着姜芷和陈小月：“我说错了什么吗？”

云霞翻了个白眼，这卫直还真是人如其名，哪里有这样直接问姑娘愿意不愿意嫁给他的？

虽然说陈荣是个混账，但是在哄姑娘这方面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云霞现在也被裴释追求着，所以也就没那么古板。

就轻咳了一声，指点了卫直两句：“你要是真的想要陈小月嫁给你，那也不能这样直接问。”

“不直接问要怎么办？”

“当然是投其所好，哄她开心，让她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你，然后两情相悦。”云霞继续道。

她还是比较同情陈小月的遭遇的。

虽然说她自己的过去也有一些不堪，可虽然精神上受到了一些打击，但是身体上还没有吃过什么苦。

但陈小月就不一样了，陈小月之前在姜家过的日子，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云霞希望陈小月不要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能找个真心相爱的人嫁了。

她也和卫直共事一段时间了，知道卫直虽然有一些沉默寡言，但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姜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云霞的意见：“你这样直接问，她肯定觉得为难。”

卫直深思了一下，这才道：“竟然是这样。”

“你怎么还在这？不去看看陈小月吗？”姜芷见好一会儿卫直都没有走，就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卫直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似乎想对姜芷说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姜芷以为卫直是想和自己说关于陈小月的事情，但是又有一些难为情，所以也没有追问。

被卫直这样一打岔，姜芷到是忘记刚才她怀疑暗中有人看着自己的事情了。

卫直离开之后没有直接去找陈小月，而是翻墙离开，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此时那已经站着了一个一身素衣脸带面具的男子，不是杜长肃还能是谁？

杜长肃还有一些虚弱，但是已经能出来行走了。

杜长肃道：“阿芷她可有怀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