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说她查寝的时候不在宿舍就算夜不归宿,那我确实错了,不该在辅导员查寝的时候还没归宿。虽然我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我还是想诚恳地提个意见,我希望辅导员能理解一下我们大学生的心理以及生理需求,毕竟我们已经成年,处在一个容易发情的年纪,偶尔需要晚归一下下……
众人:“???”
——我呼吁老师们多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尽量延迟查寝时间,我相信适当的生理放松有助于提高学习效率以及生活质量……
“我操?我操!我操操……”孙值已经词穷,只能用“我操”表达一切。
陆余舟扶额,他此刻坚定地认为,吴同学将是他生平所见包括后半生平所见,最牛叉的同学。
“操,牛逼!”群众热情高呼,口哨声此起彼伏的,“吴也同学这是为民请愿啊,我们坚决支持!”
“就是,我天天晚上想我女朋友,都想出毛病了!”
“哈哈哈……”
“反了反了反了天了!”大一辅导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叉腰挤进人群中,指着正在谢幕的吴也尖声大吼:“你!给我!滚到办公室来!”
“嗯?”吴也指着自己鼻子,“老师您叫我么?”
辅导员:“不叫你叫鬼吗!”
吴也面露为难:“唔,对不起老师,我认为以我目前的进化程度,有生之年可能无法用‘滚’这种前行方式去您办公室。”
辅导员:“………………”
“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同学们都笑疯了,像一群被掐着脖的鹅,笑得嘎嘎的。
“我操,我不行了老陆哈哈哈……”孙值直接笑跪了,趴在地上跟旁边那位捶地的进行结拜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