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咸临远有些惆怅,纯白的灵魂被赋予了不同的色彩,每一次轮回就代表了新的人格的诞生。
“说起来,你今天非要拉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唐新风看向周围,眉头微皱,更显得眉心一点鲜红:“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咸临远当然知道啦,毕竟人就是他叫来的。
但是他现在有点心虚了,非常心虚那种。
犬吠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一下便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咸临远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狗这种生物,忠诚而又执拗似乎生来就是和他作对一样。
早知道那个人有狗就不选择他了。
子弹破空的声音响起,穿透了树叶,融化了不知何时落下的雪花,朝着两人袭来。
小少年脸上闪过一阵惊诧,几乎是本能反应在子弹射出木仓口的那一瞬,他拉着咸临远趴下了。
积雪踩上去的声音吱呀作响,穿着军工迷彩装,踩着厚底皮靴的寸头男性登场了。
看了两个小娃娃一眼,他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你好,小朋友!”
“哇,变态。”咸临远从地上爬起小声的嘟囔着。
长的也不好看,所以当初为什么会选他?
明明是下意识的逃避,他却一直不断的给自己找着原因。
又一发子弹从他耳边擦过,镶嵌入了冰冷的墓碑。
“你是什么人?”唐新风下意识的将咸临远护在身后,一双眼睛逐渐染上红意。
“我是什么人你可以问问你父亲。”姜单用木仓指着墓碑,有些狰狞的笑着,“就算不知道,父债子偿这个道理你总归是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