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资要你那样你怎么不那样。”
“沈澄!”宋菲尖叫了起来,把卫生间的门摔的山响。
“趁你年轻的时候欺负欺负你,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过十来年,就是你玩劳资咯。”沈澄哀叹着,努力的拉扯着手上的杜蕾斯。
宋菲终于出来了。吃惊的看着沈澄:“你,你干嘛。”
“没,我告诉你,全是颜叔把我带坏的。我小时候在他家翻到这个,然后老头告诉我这是水球。特么的。”沈澄咬牙切齿的恨着:“然后他去装自来水,把这玩意鼓成个球给我玩。结果,我老爸来了,一看我还没发育就玩这玩意,上来对我就一脚。我靠,他也不掩护我,跑的比我还快。”
宋菲捂住了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还没完呢,那时候颜叔还小,人品没现在这么好,后来,他偷偷给了我五十块钱,他要我认了,说是我自己干的,他不知道。”沈澄继续抱怨。
“然后呢。”
“九十年代初期啊,姑娘,五十块钱多少棒棒糖啊?我当然认了,从此,我的人生观就变了,谁给我好处我帮谁抗罪。”沈澄悲哀着:“然后我就堕落成了一个黑吃黑的警痞。”
说着,他一脸的不堪回首,颤抖着掏出了在香港买的钻饰项链,拽过了赤裸的羔羊,套了她的脖子上:“别客气,张子强送的。”
“……”
“别想了,太阳这么高了,我才不做呢。”沈澄站了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去:“我们年轻人性生活要有节制,你这样……”
“谁想的,你,你这个流氓。”
手机响了。
阿飞在电话里鬼哭狼嚎的吼着:“几点了?你们房间和我们房间还有时差么?再不出来,我们去砸门了啊。”
“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