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甚左呢?”

“亦如丹羽殿所言。”

……

又询问了几句今日茶会的话,丹羽和两位公主退了出去,汎秀却被信长留下。

“很意外吗?”

信长方才的慵懒和笑谑全部消失,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天恩行健,非人心能测。”

汎秀回了一句空洞的恭维。

“斩杀敌将,只是匹夫之勇。选择伏击的时机和位置,也不过是将才罢了。最难得的是居于一隅而心怀天下。”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回话,只需做个听客就好。

“接下来我会给你一些积攒功绩的机会。下去之后,就把检地、乐市和刀狩的政策写成状纸呈上来,打下岩仓之后,这件事情交给你办。”

“下臣多谢殿下。”

……

从城中出来,已经入了夜,估摸着柴田宅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于是独身拜访。

出仕了三年之后,也算是打下了一点名气,柴田家的侍卫认出了汎秀,不用问询就进屋通报,随即引进了门。

此时离稻生合战不到半年,按说柴田应该正处于不得意的阶段,然而踏进了玄门,迎入眼帘的依然是那个豪爽的笑脸。

汎秀先施了礼,柴田却不回话,只盯着汎秀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