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她的诊室关着门,妈了个蛋的,我带着怨恨去了旁边的那个专家诊室,里面坐着一个白胡子专家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助手。
我看看着他们问道:“麻烦问一下,对面苏医生去哪了,没出诊吗?”
那白胡子专家看了我一眼道:“苏医生现在在欧洲,没在国内。”
他的话让我心里凉了半截,我继续说:“那能不能把苏医生的电话给我一个。”
白胡子专家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犹豫,老大不情愿的想把电话给我,我见状着急地说道:“我媳妇被苏医生拐走了,我找我媳妇啊。”
我的话说完之后。白胡子专家眼睁得倍大,胡子都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我。旁边的年轻女助手拿出一个通信录给我,笑着说道:“这有苏医生的电话,你也别着急,应该是个误会,苏医生不好那口。”
我瞄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在通信录上面找到苏桐的电话之后,我给她拨了过去,妈了个蛋的,苏桐那婊子养的,电话也是关机。气的老子恨不得把电话塞到那白胡子老头的菊花里面去。
我拿着手机出了诊室,下了楼上了车之后,但上了汽车后,我却愣愣的不晓得该驶往何处,此时我稍稍比刚才冷静了些,我分析了一下,如果苏桐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现在在欧洲,那陈姝涵去找她的可能性就是极小的。可是陈姝涵带着行李又会去哪里呢??
我在心里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就是苏桐很有可能告诉了陈姝涵安钰菲和我的事情,因为我住院的那段时间,安钰菲一直在照顾我,我和陈姝涵的康复治疗都是苏桐在负责的。陈姝涵不会因为生气。躲起来了要和我断绝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一阵后怕,我得问问安钰菲,我们住院的时候,苏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都没有留意那臭娘们。还有就是陈姝涵有没有联系她,问她我们之间的事!我掏出手机,飞快的调出安钰菲的电话拔了过去。但是让我万没想到的是,安钰菲居然停机了!我靠!那妞估计是真下决心和我断绝往来了,居然连手机号码都换了。
我心里一阵哇凉,驾着车,如一只迷途的小鹿般在街道上乱窜着。我的脑袋里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那里横冲直撞一般。如是漫无目的将车开进了市区,正想着打转方向盘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这时候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诸葛佳伟!如果我猜得不差,那个死胖子和安钰菲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那么她或许能知道安钰菲的新电话号码。
这他妈已是哥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我毫没迟疑,因车已驶入市区,当下我直接用车载蓝牙的免提拔号系统呼出了诸葛佳伟的号码,好在这死胖子的电话打通了,嘀嘀几声铃响后,他在那头接听了电话。
“喂!康凯?”车内响起了那死胖子带着疑问的声音:“有什么事?”
我闻言呆了呆,一时竟有些失语,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出口询问安钰菲的号码。诸葛佳伟见我久不说话,于是主动道:“你是不是想问问张葛的最终下场?他在那边已经通过辩诉协议认了罪,获刑八年,现在正在加州的州立一级监狱里服役,不过他的律师好像还在帮他申请,希望能转到那种专收富人的俱乐部监狱……”
我此时哪有闲心管张葛那个傻逼的死活,因听他一反常态的在电话那头啰嗦,情急之下终于将那句话问了出来:“安钰菲的新手机号码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