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的罗本和,不禁又想到了其他几个在苏州的朋友,好似方圆、向晨他们象征着社会的现实,而和罗本则充满理想主义代表着一种向往,最后我又想到了已经远在北京的乐瑶,她的身上可以看到社会的现实,也能看到感性的向往,好似一个综合体,而这三种类型的朋友,也让我见识到了生存的多面性,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所以我更弄不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我活得不快活!
和罗本合作完一首歌后,先后来到我这边坐了下来,对我笑道:“昭阳,来得挺早的嘛,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米儿的朋友?”
“不至于。”停了停我又问道:“她那朋友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我和米儿可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她的事情都会和我说,包括一些你不知道的。”
“是吗?”
又带着玩味的笑容向我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朋友是男还是女啊?”
“既然只是朋友,那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吗?”
不理会我的回答,转而对罗本说道:“有没有从昭阳的话里听出点什么?”
罗本看了看我,又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言简意赅的说了俩字:“心虚。”
“你俩玩的是哪出啊?夫唱妇随吗?……俩神经病,谁心虚了!”我说着也想弹掉手中的烟灰却弹到了烟灰缸的外面。
这个举动引得罗本和相视一笑,在他们眼里我心虚已经是不需要再核实的事情了。
我懒得再搭理俩人,只是在沉默中抽着烟,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的在意起那所谓的“是男是女”,可又不太好意思向求证,于是憋的好难过,简直度秒如年。
故意似的不再说起米彩和她的那个朋友,却转而和我聊起了乐瑶,她向我问道:“昭阳,最近乐瑶有和你联系吗?”
“没怎么特别的聊,发过几条短信。”
“说什么了吗?”
我想了想回道:“好像说她的上部剧,年后会在各大电视台公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