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星港公寓,严陶没带半点犹豫,直接跳下车,和傅泽共处一室的氛围太过压抑,简直让他呼吸不过来。

更何况他还得担惊受怕的,生怕傅泽又摸出一把手术刀对他动手动脚的威胁。

"快滚!"严陶冲车里骂了句大步流星的就跑了,怕傅泽追上来找他算账似得。

傅泽轻轻笑了两声,扶了下眼镜,也下了车。

"谢谢。"傅泽对司机道谢,随即进了公寓区。

严陶一路骂骂咧咧,还在嘴硬说总有一天要把傅泽干得服服帖帖。

电梯上六楼,严陶一边走掏出房卡准备刷门,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扶在了门上,将严陶夹在他和门缝之间。

"能进去喝杯茶吗?"

傅泽的声音在严陶身后响起。

严陶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打了个冷颤。

"你有毒吧!走路没声!"严陶气得七窍生烟,"喝你大爷!"

"我说不能,你就不进去了?"

这回换傅泽沉默了。

严陶刷了房卡,要不是清楚来硬的自己不是傅泽的对手他铁定把傅泽给锁门外吹冷风。

"只有自来水,喝完赶紧滚。"严陶语气很是不耐。

傅泽却是不紧不慢走到严陶的红酒架面前。严陶爱喝酒,珍藏了不少名酒,许多都是有市无价。

严陶架腿坐在沙发上,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看向那边那个散发该死魅力的男人。傅泽身材没话说,样貌也是绝佳,虽然严陶清楚他的恶劣行径,却依旧忍不住想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