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许哭,眼泪却止不住。
温言又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赶紧拿出医生给他开的安胎药混着温水吃下一顿。
温言缩回被子里躺好,不敢再让情绪波动过大,叼着眼泪睡着了。
"卧槽!不会吧,你大哥喜欢男人?"
隔着电话秦旭都能听到严陶喷水的声音。
"真的看不出来,秦大哥藏得够深的。"
"难怪一个劲儿推你出去联姻。"
严陶脑子转得快,很快就将这事和秦旭联姻联系在一起。
"他现在是铁了心不会取消联姻了。"秦旭目光落在面前堆满烟头的烟灰缸上,"所以只能从刘家那边入手。"
"如果刘家执意要取消,他也没法阻止。"
"需要我怎么做?"严陶很上道,秦旭现在正被禁足出不去,这事当然落到他头上了。
"你帮我搞点药就行,傅泽那里应该会有这种药。"秦旭已经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药名一会儿我发给你。"
一听傅泽,严陶半头黑线,他去普吉岛躲了傅泽大半个月,没想到这家伙也屁颠屁颠跟到普吉岛来了,害得他更加心烦意乱。
"那你应该找傅深才对,我和傅泽没什么交情。"严陶睁眼说瞎话。他和傅泽不但有交情,都是入交流。
"你和傅泽的事儿,不知道瞒得住谁。"秦旭冷不丁的调侃严陶。
严陶的脸刷一下憋红了,嘴巴里像是没了舌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