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芨是oga，真发生了什么也是他吃亏比较多。”

老李瓮声瓮气地低头说道，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话十分无耻。

这话虽然乍一听没多大毛病，但小李不知为什么，更想揍他了。

“李一一。”

顾庭深淡淡看了他一眼。

小李这才气鼓鼓地回到顾庭深身后。

书房内很快又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老李略显粗重的艰难呼吸声。

顾庭深的指尖轻轻叩着桌面。

半晌，才淡淡对老李道，“你虽然是个ba，对oga的偏见却一点不比那些alha少。”

老李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就见顾庭深端坐在沙发椅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世人总喜欢把oga看做生育工具，把他们看成是需要保护的弱小存在。”

“却忘了，oga的大脑，从不逊于任何alha、ba。”

“聂荣。”

听到顾庭深召唤，聂荣这才推了推眼镜，把某些连老李都不知道的秘密说了出来。

“白芨是信息素研究方面的天才。”

“在拿到先生的信息素样本后，他找到了可以通过oga信息素，反向操控alha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