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大骂,借着白幕上反射的黄光,看清了对方是白鸽,张昊一下子就欲哭无泪了,苦着脸狠揉下巴,埋怨白鸽:“你走道怎么不看着点啊!你脑袋是肉做的还是石头做的?怎么这么硬啊!疼死我了!”
“大哥,你男的女的啊?还哭疼?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倒跟我计较起来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
“你干嘛去啊?”
“我去厕所!擤鼻涕!”
“你没把鼻涕泡蹭我脑门上吧!”白鸽着急的擦起了自己小脑门。
“我倒想蹭呢!你一磕全给我磕回去了!他妈的,全让我咽下去了。”
“你赶紧给我滚!恶心死人了!”
见白鸽被恶心到了,张昊美滋滋一乐,问说:“师父呢?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啊?”
“我老爹回家拿黑管去了。咱给黄颖做的那首《难忘的一天》,音响师放不出来了,可能要现场演奏。我现在就去叫老毕他们去后台,稍微准备一下。”
“你的意思是——师父要在现场唱?”
“是啊。”
“哈,牛掰!今天来看沙画这些人可有耳福了!”
“你不是去厕所吗?你跟着我干嘛啊?”
“我不去了,我鼻涕都被你磕回去了,我跟你们一起去后台准备!”
白鸽被张昊恶心的都想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