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傅望峰淡淡地说道。
“时间紧,都挺忙的,我就不和你废话了!”
陈阳不屑地看了看他,道:“要么解除与第一制药厂的合同,要么把药厂原价卖给我!自己选!”
“就凭你一句话?”傅望峰冷冷地看着陈阳道。
陈阳抬手就是一刀落下,寒光闪过,利落无比,刀锋贴着傅望峰的额前划下,几根黑发飘落在地上,惊得傅望峰一身冷汗。
“凭我手里我刀!”陈阳冷声道。
“谁派你来的?你代表着谁?”傅望峰怒火狂烧,恶狠狠地瞪视陈阳,在东海混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如此对他不敬。
“傅望峰,配合点好不好?”
陈阳冷冷一笑,道:“彼此都给自己点面子,我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你以为你能吃得下第一制药?做梦!”
门外,脚步杂沓,惊叫声,呼喝声,痛呼声,连成一片,大批打手与保镖敢来,天峰集团的人马几乎倾巢出动了。
傅望峰似乎有了依仗,瞪视陈阳道:“你敢独闯我的办公室,这还不叫把事情闹大?那什么叫大?”
陈阳冷晒,道:“爷们,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夜郎自大?”
傅望峰读书少,没文化,不知道什么叫夜郎自大,但还是从陈阳眼里感受到深深的不屑。他冷酷地看着陈阳道:“我可以解除合同,甚至可以和你签订合同,但是,你要明白,这些合同都是无效的!”
“打你电话就是了!”陈阳催促。
傅望峰掏出手机,拨打了傅望海的电话,道:“老二,大哥出事儿!”
此时,第一制药厂和天峰集团上下全部乱了套,自从并购完成之后,天峰集团也知道这桩买卖坑了国家,也知道下岗职工情绪很大,担心遭到破坏和冲击,厂房内、办公楼上下都布满了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