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联系他。”洪湖点头出了去。
局长办公室,常士诚道:“老洪,按理说,监察室办案我不该多问,但是这也搞得太神秘了吧,什么案子我都被蒙在鼓里?”
洪湖笑了笑道:“常局,别说是你,我也被蒙在鼓里呢,用晓薇同志的话说,这是为了保密。”
常士诚道:“好嘛,还搞军令不授啊。”
洪湖呵呵一笑道:“常局,监察室的性质不同,有自己的守则。”
“好好,反正啊我说不过你。”常士诚笑着道。
洪湖又道:“常局,你觉得高轩这小伙子怎么样?”
常士诚反问道:“你觉得呢?”
“小伙子挺上劲,虽然是副主任,但是办案都是冲在第一线,有培养潜质。”
常士诚道:“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不过你也说了,监察室的性质不同,我就担心他没有什么经验,办不成事。”
“常局,你我都有过年轻的时候,谁也不会天生就什么都会吧。”洪湖微微一笑,“想想我们当年,可没少因为年轻被领导认为干不了事,咱们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己深受其害,一转眼又把这种老观念加到年轻人身上了。”
常士诚淡淡地笑了一声:“老洪啊,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呀。好了,不说这个了。”
洪湖回到办公室,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常士诚显然对高轩有所不满,其实就他的角度而言,高轩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除了办案以外,根本不曾得罪过谁,更别说是常士诚了。听常士诚的意思,好像还另有玄机,难道是上头还有什么意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洪湖可要对高轩刮目相看了,高层人员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上的,这就是层次问题。这高轩不就是因为信访问题在乡镇被免职的吗?他到底什么来头?
招呼了一下人事科,把高轩的材料复印了一份递过来,洪湖仔细研究了一阵子,他注意到一个问题。高轩的履历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是在社会主要关系这一栏里,只填了一个母亲高兰,高轩也姓高,显然是跟母姓,并没有提到父亲是谁,这一点就值得商榷了。难不成他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