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就是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

“是吧，我应该是的……算是……”程四海语焉不详。

听到程四海的话，说真的，李青天很是失望，不，或许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当年之所以能够和程四海玩起来，那是因为，除了两人都喜欢高尔夫球之外，李青天发现程四海这个人的立场非常的坚定。

无论是对是错，只要是程四海坚持的事情，那就是会一直做下去。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之中，李青天已经得知了程四海家庭变故的事情了。

他已经和自己的妻子离婚了。

具体的细节李青天并不知道，不过也能够多少体会出来，程四海这个中年男人的痛苦。

因为在打高尔夫球的时候，程四海曾经说过，高尔夫球是他的第二个老婆，而比起高尔夫球来，他更喜欢自己的老婆。

可以看得出来，程四海对自己的妻子是有多么深沉的爱。

而家庭变故之后，李青天多少认为，自己当年认识的那个程四海应该已经是消失了。

毕竟，经历了那么多倒霉的事情，谁的心都会变。

只是让李青天现在非常痛恨的就是，程四海当初那颗和自己一样坚持原则的本心竟然变了！

让他很是痛恨。

若是如此的话，没有道德底线的程四海，和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朋友，自己不要也罢。

不过，到底是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为数不多的能够和自己说的上话的朋友——当然，这个都是过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