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月直接将手伸向江母,满脸委屈,“我从小就对那些花花草草过敏,怎么可能去逛曹场。”
“哦,是吗,过敏吗?”江晚笙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听在江浅月耳中,却是格外刺耳。
江浅月不知江晚笙到底对自己的事情知道多少,有没有告诉过江母,但是她能确定的就是,现在她最好老实一点。
“对啊,母亲知道。”说话间,她往餐厅指了指道,“母亲极爱鲜花,家里各个地方都有花,但餐厅和厅内却是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江浅月眸子里透着一股骄傲。
想来也是,江晚笙来到江家之后,不管她以前习惯如何,都是她在适应江家。
而江浅月不一样,是整个江家在适应她。
小的时候,她不喜吃辣,于是,餐桌上便再也没有见过辣椒。
有一次她跑出去玩,不小心碰到毛毛虫,于是全身过敏。但为了怕江母发现怪罪,便说自己只要一碰见花便痒,所以,爱花似命的江母,便再也没有在江浅月能接触到的地方放过花。
“嗯,希望你说的对。”说完,江晚笙便转身上楼。
江浅月虽然不理解江晚笙这一系列曹作,但所幸她没说什么。
想到萧筱月的反映,江浅月迟愣了几秒,而后才缓缓开口。
“母亲,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说这话的时候,江浅月满眸的自责,仿若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
江母见江浅月露出这般表情,只是觉得江浅月过于敏感,只得宽慰道,“没有。”
见江母不再继续说,显然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这里。
江浅月抿了抿唇,面色愧疚又深了一层,“肯定是我说错话了,我就不该说您现在很在意我,晚笙心里一定不舒服。”
说这话的时候,江浅月快要哭了出来。
感受到江浅月的情绪,萧筱月也没心思再想江晚笙,只得安慰江浅月。
“你这孩子啊,就是太敏感了,不要什么事都往心里去。你也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对你好,也是应该的呀!”顿了顿,萧筱月又说道,“难不成,我明知道你对鲜花过敏,还要在桌子上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