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才进水了。”

秋雪怡小声嘀咕，看出顾飞白是恢复正常了，把刚才要给他的文件找出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顾飞白耳力可好了，眯着眼睛威胁似的看着秋雪怡。

“我说顾总你不生气可比生气的时候帅多了呢。”

秋雪怡狗腿地笑着，没办法，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她蹦跶不起来。

“谁跟你说我气消了？”

顾飞白又绷回脸去。

刚站起来的秋雪怡又坐回去，淡定地道：“哦，还没消啊，那我等会儿再给你文件，省得又被人叫我‘滚’。”

这回顾飞白是真绷不住了，勾了勾唇，轻扣了下自己的办公桌：“过来。”

算了，先忍忍，他说怎样就怎样。

秋雪怡挤出一个笑容，拿上文件，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往他桌上一坐。

“你还坐成习惯了？”

顾飞白说不上是气还是笑。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秋雪怡一双杏眼无辜地看着他，还学着他的样子扣了两下桌子。

“……行。”

顾飞白咬牙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文件，见她还坐在原地不动，脸色又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