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到了,他们约定的条件没有达到,他就要来取他的性命。
顾飞白的猜测是准确的。
但即便如此,顾飞白仍然没有觉得有什么害怕,或者别的情绪。
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他一直在强调的,他必须见到西坊的坊主。
“你们的坊主呢?他到哪了?”
顾飞白完全不将贤哥放在眼里,只是看着他自说自话。
就仿佛贤哥只是,放在那里的一个问答摆件。
贤哥有些生气,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顾飞白原本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问题的。
听到他这样和自己说话,慢慢的抬起头,睁开了眼,用一种难以言述的目光,看着贤哥。
“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你们坊主呢?”
顾飞白冷若寒冰的声音,明显吓到了贤哥。
但他还是强做镇定的,给自己找回面子。
“就凭你也想见我们坊主,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们坊主是什么身份?你配见到他吗?”
顾飞白被他逗笑了。
“哦?那你倒说说你们坊主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这里是越国,西坊在这片土地上,就代表了绝对的权利和不可挑战的权威。
他们的坊主,就是权力的中心。
至于顾飞白
他在华国有多么的厉害,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