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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样,就是觉得你两个蛋似乎太多了一点!”佩茨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话落的同时,他捏着周昌其中一个蛋蛋的大手猛然用力握拢。

“啊!!!”

周昌顿时狂叫出声,想要尽力并住双腿减轻胯下的痛苦,可惜厄文的双臂就像铁钳般纹丝不动,他只能身不由己地完全享受了蛋(碎)疼的整个过程。

捏烂周昌单蛋的一瞬间,佩茨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周昌痛叫声稍歇的当口,他手指隔着裤衩又揉了几揉,仿佛想把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蛋蛋研磨成粉……

“啊——”

周昌再次痛叫出声,而且比之前一次更大声。可佩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叫声把路人、甚至把警察引来,仍是那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又过了几秒,佩茨瞥了眼喘着大气、几乎疼晕过去的周昌,这才松了手,淡淡道:“你该庆幸,我没一下子捏碎你两个蛋,不然以后你就成……诶,厄文,那句麻将术语怎么说来着?”

“单吊壹鸡!”

“对,就是这个词儿……不然阿昌你就该单吊壹鸡了,到时候想玩女人都困难!”佩茨不无得意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是十秒,你好好想想吧,千万别让我失望!”

与此同时,厄文双手一合,将周昌的双腿“啪”地一声并拢,惹得大腿根部的块肉差点没把周昌剩下的一个蛋蛋给拍扁,更牵动了他的伤势。

“啊!!”

周昌三度惨叫起来,最后在狂吊白眼中化为了哼哼。

佩茨却没心情关心他的痛苦,瞄了眼手表,戏谑道:“时间到,怎样?有答案没有?”

周昌身体在半空中卷曲着,很想一死百了,但脑海深处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可他既对付不了佩茨和厄文,又想不出阿贴到底躲哪儿去了。

此时的一秒钟好像一年时光那么漫长,又仿佛一纳秒那么短暂,周昌勉力睁开很想就此闭过去的双眼,不经意间瞅见了地板上仅剩半张扑满灰尘的红桃a,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叫了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阿贴去哪儿了!”

“噢~~是吗?”佩茨掀了掀阴柔的眉毛道,“那就把答案说出来我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