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他今天在法庭上吗?”威尔逊又问。
“在!”
“你能指认一下吗?”
费伦立刻指了指羁押在栅栏后的黑痣男:“就是他,王彭!”
“好的,谢谢!”威尔逊冲费伦点了点头,旋又对法官道:“法官大人,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费警官抵达现场的时候,三个被告正欲对我当事人施暴,只是刚刚好被阻止了,否则我当事人恐怕就不止胸口露一片,多半裤子都给人扯下来了!”
这话一出,顿时惹来旁听席上一片哄笑。
“反对!”岑孝礼气急败坏站起来冲法官大吼,“法官大人,我反对控方律师毫无事实依据地推测……”
不等法官搭腔,威尔逊就反驳岑孝礼道:“什么叫毫无事实依据?这衣服都扯了一半,还不是强奸未遂是什么?三个热血男生聚一块,不是轮奸未遂是什么?这就好像你去了厕所,不是大小便干什么?难道去闻味,修厕所,还是洗脸啊?”
岑孝礼闻言下意识反驳道:“我去洗手不可以么?”
“当然行,你还可以去喝水呢!”威尔逊回道。
这吐槽又惹来一片哄笑。
“肃静!”法官落错警告了旁听众人,随即又对威尔逊道:“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词,否则我将告你藐视法庭!”
威尔逊闻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瞅着边上差点没被气炸的岑孝礼,道:“好的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问题了!”
岑孝礼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多说二话,整了整衣冠和头套,对费伦道:“费警官,事发当曰你亲眼看见我三位当事人撕受害者,也就是白清怜小姐的衣服了?”
费伦听到这话,知岑孝礼在言语间给他挖了个暗坑,脸色顿时阴郁下来,讥诮道:“岑孝礼律师是吧?我不知道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耳朵有毛病……”这话又惹得旁听席上有的人捂嘴偷笑,“那我再重复一遍好了,案发当天,我从海滩回到停车位置,听见车后有撕扯声和男女声,然后意识到有事件发生的我就直接跳上了我的车顶,随即看见三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围逼在我的车门上正欲施暴……”
说到这,不等费伦继续细说下去,岑孝礼就悍然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费警官,这么说你只是听到了撕扯衣服的声音,然后就只看到了这么一个画面,我三位当事人正围着衣服被扯烂露出胸口的受害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