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写冷笑了一声:;我说了,纪王很快会跟我有一样的目的,所以你不会告诉皇帝。;
;你以为本王会同你同流合污,一起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说着纪王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忘邪轻轻抿了抿嘴,只当没看见一般,淡淡地说道:;若是以前纪王定然不会,可现在不一样了,幽王府已经同太子殿下成了盟友,现在容家倒了,下一个就该是翎王,我已经将太子推到了前方,现在不光是皇帝和翎往,就连前朝的大臣也都注意到了还有一位太子,你以为皇帝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太子吗?;
说到这里忘邪脸上的笑容变得阴冷起来:;现在翎往最大的敌人就是太子,接下来他一定会有所动作,可太子在皇宫孤身一人,他定然是敌不过翎往的,若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太子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难道纪王想就这么看着太子被皇帝和翎往除掉吗?;
纪王闻言更怒,声音顿时变得冷冽起来,说道:;就是因为你怂恿太子,让他成了翎往的眼中钉,否则皇宫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他也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是你将他推到了荆棘路上!你到底是想帮他还是想害死他?;
纪王的怒声中带着浑厚的内力,顿时正堂内扫过一股飓风,若是寻常人此时定已经被震得口吐鲜血,然而忘邪却一直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狂风扫过她的发丝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一丝惊慌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忘邪才悠悠开口说道:;我既然与太子成为了盟友自然是想帮他,可成为皇帝这条路并不好走,这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我清楚你清楚太子殿下更加清楚,可他依然愿意随我走上这条路,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命,这条路既然已经被打开了就该一路到底。;
;可你会害死他!;纪王愤怒的说道。
;那又如何?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齐染桢是太子,他不怕死,我也不怕,幽王府亦不怕,我们已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幽王府会成为他最有力的支撑,即便是死幽王府与他也是一体的。;
忘邪的声音冰冷得不像话,明明瞧着是个瘦弱的身子,却仿佛有着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巨大得连纪王都无法反驳,忘邪继续说道:;纪王你想保住他的命,可你难道不清楚他除了坐上皇位这一条路别无选择吗?齐染桢已经是太子了,翎往若想顺利登位他必须要除掉太子,你以为太子一味的收敛锋芒真的能让他安安稳稳的活完这一辈子吗?;
纪王闻言猛的一怔,随后垂下了眼帘,眼底闪过一丝哀伤,说道:;可他想要坐上皇位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知道齐染桢不可能坐上这个皇位,所以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没有人站在他的这一边,即便是纪王也无法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支持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