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言心里也在飘忽着,是以没及时止住这些人的脑补。
但也没有所谓,左右,这些人顶多在自家府里说说。出去说,若是不怕被主人家知道,也是可以的。
人向来都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只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忍不住。
于是,各种似是而非的流言,便如那失去控制的鸟儿一样扎着翅膀飞走了。
而回到自己屋里的花蔷,抚摸着院中墙上开得密密匝匝的粉白蔷薇,唇角泛起蔷薇色的笑。
花蔷舔了舔唇,在阴影里露出一个笑来。
那人的味道,还挺好的。
原来,真的有人喝了酒也能做的起来。
花蔷拈了一片花瓣下来,咬在嘴里嚼了嚼。
她会再找他的,他该对他负责才是。
有“嗡嗡”的蜜蜂飞来,落在花蔷的指尖,停留许久,又走开。
嘟了嘟唇,花蔷有些不开心地走进屋里。
花苓正在屋里捡着药草,看见她进来,问了她一声,“感觉如何?”
“花苓,我想要个小孩。”花蔷蹲到花蔷的手旁,摇着她的手,晃了晃。
“……这个你不该与我说的。”花苓看她,眼中带着疲倦。
“那我应该问哪个?”花蔷好奇地鼓着脸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