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莫名其妙突然说道这样一句，杨老头的脑子转不过来。看古天河先前的神情动作，明显都快要忍不住对秦寿出手，怎么现在又骤然称赞起自己的徒弟来。

“那啥……你脑袋抽风了么？那小子聪明……等等，你不会说的是你大徒弟吧，难道你之所以收秦寿这小子，还有你大徒弟的原因在里面？”

杨老头想了想说道。

古天河摇头：“什么大徒弟，我说的就是秦寿这小子聪明，你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吗？”

“秦寿这小子聪明？我怎么只看到他够贱？”杨老头微微蹙下眉头。

“亏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其实吧，秦寿先前是故意那样说。”

古天河撇了撇嘴，在杨老头不解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实际上，我以前并没有把秦寿送到武院的打算，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秦寿这小子受了一点刺激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我这才送他前来。”

说道这里，古天河停顿下来，就这看着杨老头。

被盯了一会儿，杨老头只觉浑身不自在：“你盯着我干什么，你还没说清楚！”

“看来你这辈子下象棋都别想下赢我了。”

听着杨老头的话，古天河摇了摇头，引导性地说道：“我们来设定一个情景，假如你是小月，我是秦寿，我如果用言语刺激了你，你作为将要训练我的人，你会怎么对我？”

杨老头仔细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先把你打一顿！”

“……”

古天河翻了一个白眼：“打一顿解气，还是看着秦寿在你眼前哭天抢地解气？”

“你的意思是……”杨老头有点反应过来了。

“对，秦寿就是故意用言语刺激小月，然后让小月对他进行最残酷的训练，这样他就可以在残酷的训练中迅速提升实力。”古天河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