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宽衣解带的速度极快,瞬息之间,他已经将腰带解开,手再一松,裤子顿时滑将下去。
一条花色裤衩当即呈现。
“你……你你!你脱裤子干嘛?”
陈钦钦眼眸骤然瞪大,一眼看过,连忙转身,看向房屋门户,同时愤声出言。
“我干嘛?”
秦寿不解地看向陈钦钦的背影:“不是你说让我鞭测你吗?”
“我是让你鞭策我,但……”陈钦钦开口。
一句话语还没说完,已然被秦寿打断:“对啊,你让我鞭测你,我如果不脱裤子,怎么鞭测你?”
“鞭策我,需要脱裤子吗?”陈钦钦一时间没弄明白。
“不让我脱裤子,难道你打算只让我拉开拉链?只拉开拉链的话,那就不能解锁更多姿势了!”秦寿也是有些疑惑:这陈坑坑,都让我鞭测她了,结果还不让我脱裤子,她这是害羞?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脱裤子,什么拉开拉链,我怎么听不懂?”
陈钦钦越发疑惑了,怎么秦寿现在说出的话语,自己根本就一句都听不懂,难道大半天不见,这秦寿神经了?俗话说的好,神经病,只是看世界的角度与普通人不同?
很想转头,仔细端详已经变成神经的秦寿,然而,想到秦寿现在已经脱了裤子,陈钦钦终究是按捺下来。
“陈坑坑,你还装上了,你都让我鞭测你了,别装了,快来吧!”秦寿眉毛挑起。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陈钦钦神色都沉凝了下来,这秦寿,也就大半天不见而已,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了?
“我靠,你啊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好,我就给你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