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们嗅着了瓜味,急切地盯着他们,一个个心里泛起活动:是、是什么?难不成这两个人在暑假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哪想,江合抬起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被扑乱的衬衣,恍如面对空气一般,和小乌鸦擦肩而过,走出教室。
小乌鸦回头看了眼江合清冷的背影,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他刚才抬手时,手心里的一道伤痕,凝了疤。
她没有闻到药水的味,小江江肯定没有处理伤口。
他的伤怎么来的?
屁股钻心的疼痛,小乌鸦忍住想去揉屁股的手,眨掉眼里的泪水,无视周围吃瓜群众或安慰,或鄙夷的眼神,面色平静地出了一班的教室门。
“就这?就这?就这?”有个女同学啧啧两声。
“赌一张试卷,她等会还会来!”一个男同学把一张空白试卷拍在桌上,“谁堵?输了给我做完!”
“神经病,哪个女的不找江合两次三次的?”身旁的人白了他一眼。
原来小江江在学校这么受欢迎。小乌鸦顿了一下,登时觉得屁股更疼了。
她背靠在楼梯的墙上,伸手悄咪咪地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小屁股。
嘶,疼!
小乌鸦龇牙。
人类的身体比乌鸦还脆弱,她以为自己渡劫成功,肯定比乌鸦时候强上百倍呢。
正这时,铃声“叮铃铃”打响,一个学生从楼上跑下来,一边跑,一边叫嚷着自己作业还没有写完就要去升旗。
小乌鸦突然想起同桌班长说的开学升旗仪式。
她理了理自己的小裙子,面不改色地忍痛走回自己班级,同桌班长正在班级门口叫大家赶紧下楼到操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