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道家的符箓。
白可根据他笔画的方向发现他用了特别早期的梵文字符,刚想问这是念什么,随后,安静的屋子里,凭空卷起一阵风,风里像是席卷了人,刮出了凄厉的撕喊声。
仔细听上去,甚至更像是哭声。
火百介捂着耳朵往上官拂晓怀里钻。
上官感觉自己胸口被碎大石了,倒地不起。
夏京彦面色沉郁:“出来!”
房间里的风还没有停止,风把桌面上摆放着的瓶瓶罐罐都吹倒了。
就连吊灯也跟着晃了起来。
吊灯上一串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白可低头,在夏京彦刚才画过的阵型里,能够看到有一团黑色的气像是被挡住了一样,在里面横冲直撞。
“最后一次,再不出来就永远都别来了。”
月光下的男人,一身煞气立于黑暗中,一字一句和眼底那股子清冷结合在一起,像是锐利的刀锋,势不可挡,凶煞又骇人。
原本吵吵闹闹的房间里瞬间静止了。
白可看向夏京彦,两人交换了视线,目光同时停留在一面穿衣镜上。
那是风停的地方。
也是阵法里的黑气逃窜进去的地方。
两人朝着穿衣镜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