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感觉?”秦焱一边收拾装中药的保温桶一边问道。
“就是感觉伤口很痒,恨不得去抓。”
“不怕痛就抓。”
“嘿嘿……”
高鸣健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道:“我知道这是伤口愈合的征兆。对了焱哥,你都过来两天了,要不先回去吧,酒吧的生意……”
这两天他不止一次让秦焱回去,毕竟手术做完了后面也没什么事了,他并不知道秦焱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酒吧有他们几个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秦焱懒得跟他解释太多。
“秦先生,您的恩情……”
女人比男人更加感性,高鸣健的老妈感激涕零,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我们一家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您不仅出钱给我们垫医药费,还每天亲自煎药、喂药,我……我们怎么受得起啊……”
“阿姨您多想了,鸣健是酒吧的顶梁柱,他的伤好了,才好回去帮我赚钱嘛,这是双赢。”
尽管秦焱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然而一家三口都很清楚,这只是为了安慰他们:高鸣健只是个调酒师罢了,而且不是很有名气的那种,酒吧少了他问题不大,完全可以重新请个调酒师。
况且,高鸣健并不是工伤,单单秦焱给他们一家垫付的医药费,以高鸣健那点工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
“老太婆,什么都别说了,秦先生这份恩情,也不是几句话就能回报的。”高安国语气充满感激。
“我接个电话。”
秦焱受不了这种场面,这时手机铃声正好响了,总算解了围,号码显示是姜小樱打来的。
通话内容不外乎是询问高鸣健的伤情,顺便带来其他同事的问候,主要的还是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牵肠挂肚——她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