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懒洋洋的,像个优雅擦刀的猎手。
方雀等在第一个拐弯处,背倚掩体,手里握着冤家簪,仔细听着来路上的动静。
小冤家急得发抖:“你这是迫害!迫……唔……”
方雀用大拇指按住猫头鹰刻像的头,将整个图案压进掌心。
这个动作,更像是在握匕首。
容海哼小曲儿的声音从岔路一端传来。
方雀将冤家簪举至耳侧,小冤家“唔”个不停。
方雀压着嗓子:“别出声,人是你弄来的,怪谁?”
说话间,一段狭长的影子爬上了墙壁。
容海:“姐姐,我找到你了。”
方雀手握冤家簪扑向容海,容海闪身一躲,跟在他身后的七弦琴就势超车,将二人隔在两端。
方雀按住琴弦,将冤家簪插回发中。
容海有一下无一下地敲着琴尾:“姐姐好生疏远。”
方雀:“你怎么过来的?”
容海:“我正思念姐姐呢,头突然好晕,再一睁眼,姐姐就在眼前了。”
方雀:谢谢有被恶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