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下意识向旁侧迈,可金光已经兜头而下,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其中。
他只来得及做一个愤恨的表情,人就这么被传送走了。
何山收好“凶器”,走出岔路口。
容海不是闯入系统的鬼见愁,那他日后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就不算很过分了吧?
何山在心底回答自己:不算。
何山回到方雀所在的岔路,里边点了一张纸符,暖融融的光直往怀里扑撞,他站在路口,一时没有动作。
纸符是方雀燃的,她正将两只手举到离眼睛很近的地方,双眼睁大,努力捕捉着它们的影子。
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
何山看着那双手:“疼吗?”
方雀侧耳向洞口处:“师兄?你回来了。”
何山颔首,抬靴走到方雀身边,蹲下:
“手,是不是很疼?给我看看。”
他保持着礼貌距离,但也不过是没到耳鬓厮磨的程度。
这距离很近,他的吐息尽数扑在方雀耳侧。
暖洋洋的,还有点痒。
方雀努力分辨着他的话,攥了下浸足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