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泉捂着抽痛的肝,摆了摆手:
“贤弟哪里的话,这事说到底还是愚兄御下不严,该罚的是我。只是,我还想多打听一句……”
何山颔首:“卫兄但说无妨。”
卫平泉一指赖皮怪:“这蛊皿平日慵懒异常,不知贤弟和它起了什么纠纷,竟至于大打出手?”
何山抬眼:“只是路过瞧见这怪物缠着一位贵宗弟子……”
卫平泉身边的小童疯狂点头:“就是这样的,宗主,那位师姐还在拜月期,很危险的!”
卫平泉重重推了下小童后脑:“插嘴,该罚。”
小童两眼瞬间水汪汪。
何山及时道:“无妨,正巧说完。”
再说下去就要露马脚了。
卫平泉若有所思:“原是如此,还要多谢贤弟出手相助。”
何山揖得更深了些。
方雀从藏书阁顶跃下,径直走去门规碑前。
碑前的暗道在她眼皮底下缓缓洞开。
秋子煜的服务一如既往地贴心。
方雀抱拳,向天拱手。
林尖上传来一声风雅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