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雀叹了一声, 极配合地垂了垂眉梢, 又迅速快乐起来:
“没关系,我现在有战友了,还是师兄这样厉害的人物, 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对吧?”
何山眸色微动。
方雀想了想, 继续道:“对了师兄,刚刚忘记和你说。秋子煜似乎在暗中搞事,我已经不幸落入泥淖,还请师兄多加提防。”
何山:“不怕。”
方雀:“如今看来, 我就是那个会泄露翰白宗秘密的外宗弟子,师兄同我共事, 怕不怕?”
何山:“不怕。”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如遇风雨,与你同担。”
方雀愣了一下,心口突然钝痛。
她用手遮住蹙起的眉心, 依然笑道:“师兄, 容海的事不便直说,唯恐隔墙有耳,我先回房, 咱们纸条交流。”
她胡乱诌了个托词,便捂着心口,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奇怪,这里……痛得异常。
好像情蛊发作。
方雀冲进东厢房,背倚着房门,一面大口喘息,一面缓缓滑到地上。
木门上留下汗湿的一道。
她在心中默念情蛊的发作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