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雀:“也就是说,秋月白是后浪号上的后勤人员,并且在这条船上生活了很多年。”
何山:“对。”
方雀点了下“有位千金的保镖”中的“千金”二字:“这位千金应该是我。”
接着,她又点了下同段中的“乐师”二字:“这位乐师应该是容海。”
何山眼睫微动。
方雀回忆道:“海难发生时,船体剧烈摇动,我和我的贴身保镖跑出船舱,在过道中撞见了一个衣衫褴褛、与我年龄相仿的姑娘。我当即同我的保镖说‘不必管我,你去救她’。因为各大集团都为自家儿女准备了应急用的救生艇,我并不用担心逃生的问题,可那个姑娘不行。”
何山捏紧手指:“你的保镖真听话。”
方雀:“不,他当然不会真的不管我。他是将我送到救生艇上之后,才折返回去找那个姑娘的。可是谁能想到,他刚刚离开救生艇,跳上甲板还没走出几步,船就彻底沉了。”
她吸了口气,继续道:“巨大的浪头将救生艇推出很远,我的保镖和那姑娘一起被扣在船下。”
何山垂下眼睫:“秋月白。”
方雀:“对,我现在知道了,当年我阴差阳错救下的姑娘,就是秋月白。”
何山:“之后发生了什么?”
方雀:“后来,恐怖分子的船锁定了我的救生艇,他们谁都不追,也不去理沉没的后浪号,只是一个劲地追着我,他们船上有很多狙击手,很多枪,却始终没有开始射击。我渐渐意识到,他们制造这场海难的根本目的,就是活捉我。”
方氏集团的巨大资产和专项技术,早有“恶狼”垂涎,也让方氏集团的继承人怀璧其罪。
何山:“所以,是他们把你的救生艇弄翻了?”
方雀摇摇头,勾起唇角:“救生艇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