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望了大师兄一眼。
“大师兄,这儿的人大都不会武功,皆是普通农妇,应该难以伤到小师妹的。”闻余站直了道。
“是啊。”钟白也道,“更何况,我再如何,也是有些身手的,寻常人何能伤得了我?”
说时,闻余看了她一眼,被钟白别过脸无视了。
默了半晌,赵既怀终于松了口,走前,还给钟白塞了许多信号烟,短刃之类,似是这儿真有什么猛虎野兽。
……
随棠衣又行了一段山路,两人停下脚步。
“姑娘,你住这儿。”
钟白愕然张大了嘴。
眼前是一栋别致诗意的小楼。楼外种满了各色鲜花,俨然和方才师兄他们的住处是云泥之别!
“这、这儿啊?”她有些不敢相信。
“是。姑娘有什么需要,便尽管与我说。”棠衣的口气比方才要温和了许多。
……
见周遭没了什么人,钟白便揭下了面纱,将包袱一丢,饶有兴致地四处转了圈儿小楼在山谷西侧的半山腰上,钟白往侧走了两步,便见了长长的栅栏搭在甬道一侧,隔绝了崖壁的险峻。
从此处恰能望见整片山谷的景色,只见山谷姹紫嫣红,又被一层挥之不去的薄雾笼罩,宛若仙境,想来,便是因为这雾,镇子上才显得阴冷了些。
她的视线偏移,这雾薄薄散散,却似从一处散发而出,循着雾气渐厚的方向,直直蔓延到了小楼侧方的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