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小孩:呸。
船夫逐渐划开了浆,小舟随着桨叶摆动缓缓泛出河岸。
由着赵既怀交代,夫人未曾坐过船,许会觉得不适,烦请船夫划得慢一些,稳一些,老船夫便使得桨叶起落尤为轻缓平稳,钟白确实未有不适。
钟白单手支在小桌上,目光所至湖畔市集缓缓移动,不禁喃喃自语,“若是来杯酒便好了。”
男人收回船外视线,目光在那樱唇粉腮上滑过,低声应了句,“还不是时候。”
“什么?”
赵既怀移开视线,“没什么。”
钟白偏了头,下巴搁在掌心,乌眸熠熠望着眼前人,“说来,今日便是大师兄的生辰了,大师兄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你不是给过了?”赵既怀挑起腰间佩戴的玉佩。
“那个不算,那个提前给过了,我是问大师兄有没有今日想要的礼物?”
赵既怀笑,“今日还未过,且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说时,船夫低头在船舱门口问道,“二位贵人,前头便是咱们水城的泛游湖了,那儿景色辽阔壮观,是不少人泛舟的去处,可要去前头看看?”
男人颔首,“且随船家的意思。”
船家便回了甲板上再起桨叶,缓缓直行而去。
小舟逐渐远离了河岸,便也听不见了河岸上的嘈杂,只剩了桨叶摆动发出的潺潺滑水声。
钟白倏然问起,“大师兄离了潜山帮之后,身上印记可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