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一下,钟白大脑发了懵。
刚刚是被棠衣激的脱口而出这话,可大师兄不是昏迷了吗。
怎的昏迷了还能听见!
她默然无声没有辩解,胸膛里的心跳跳得猛烈。
然而赵既怀只说了那话便陷入沉默了。久到钟白差点以为这男人睡着了,才听得低哑声音再度响起,“小白。”
灼热气息轻轻洒在耳边绒毛,痒痒地拨弄着。钟白缩了缩脖子,气息有些不稳地从嗓间溢了出来,“嗯?”
“转过来。”
“啊?”
只才一愣,便有一只温热掌心覆上她的脸颊,温柔强势地掰着她的脸转了过来。
视线还未清晰,一片灼热骤然覆来。
说来巧,恰在那一霎
江岸那头的喜事进行到尾声,一簇簇亮光骤然划破天际,在黑暗夜空中炸开一朵朵绚烂光彩。
乌黑水润的眸子怔怔圆睁,入目之处,烟花绽开黑暗,恍如白日。
光亮里,男人颚角紧绷,耳尖泛红。
而钟白的纤细指节攥紧裙角。
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只浑身僵硬地睁着眼,一动不动。
下一瞬,粗砺指尖缓缓覆上水亮双眸,眼前光晕都被一片黑暗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