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哪版本的故事,她怎么不知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钟白惊愕抬眼寻觅,与房梁上赤红幽邃的鸟瞳对上。
震惊、顾虑交织相搏,夜色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屋炕边的窗纸早被白蚁啃噬得破烂,淅沥雨水“啪嗒”“啪嗒”砸在头顶瓦片。
良久之后,黑夜里传来一声叹息,“我知道了。”
屈于贪婪,屈于温柔。
话音刚落,那声音就忽然唤道,“小白。”
“嗯?”
“你头顶有蜘蛛。”
啊——钟白的身影应声弹起。
赵既怀适时抽出了枕在头下的手臂放于身体一侧。
果不其然,下一瞬,那温香软玉落入怀中,毛绒绒的脑袋恰好枕上男人臂弯。
钟白僵了下,慌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脑袋下温热的掌心却自后轻轻扣住。
清冽的香味袭近,额间落下一片温热。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