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晸佑摆手：“别说了。看你现在的情形，结局不难想象。”

沉默一下，文晸佑开口询问：“慧胜姐呢？”

姜俊永落寞地摇头：“分手了，单方面的。她说不想再继续了，直接回了家里。打算出去上学。不想拖累我。可是我不怪她，我知道，都是生活所迫。”

文晸佑点头：“那你就继续做舞蹈教练啊？怎么还能弄成这样？”

姜俊永叹口气：“这些年的积蓄，都贴在她身上了。还借了一些钱。”

文晸佑表情惊讶：“不会是高利贷吧？”

姜俊永摆手：“当然不是……”

说到这，姜俊永突然拉下来，恨恨地看着江面：“都怪那个混蛋经纪人，说有个电视剧的女二号可以给慧胜争取，但是需要钱疏通关系。以前有公司在，这些不用艺人操心。但是现在公司没了，公关费就要自己掏。”

文晸佑眯着眼睛：“是谁？叫什么名字？”

姜俊永皱眉摇头：“我没见过几次，只知道姓金。”

停顿一下，姜俊永无奈：“他是刚刚接手慧胜的，手里不止她一个idol。现在想来，其实骗钱都是小事。他是想让慧胜去陪一个投资人，却是为另一个他手里的艺人争取机会。”

文晸佑失笑：“这也太不要脸了，都只是听说，还没碰见过这样的人。”

姜俊永低头不说话。

文晸佑沉默半响，坐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肩膀：“俊永哥，以后有什么打算？”

姜俊永摇头：“或许再去做舞蹈老师吧。”

文晸佑点头：“这个打算倒也算正常。不过当年碰见你的时候，你都快三十了吧？如今四年过去了，你还能继续跳吗？就算能，你想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