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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莎泪水直流,下面的小手却还是不放松,抽泣道:“我,我知道,我没怪过你啊!但是,但是这样子,怎么好呢,怎么好呢?”一个平素精明能干的大律师,女老师,此刻真的是六神无主,她整个世界都在面临巨大的挑战和颠覆,哪里还能说出什么道理来?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面对着李海卸下所有的防备和面具,朱莎已经只剩下最本能最直接的反应了。

看到朱莎这样子,李海委实心痛,抱紧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就应该这样,这没错,这很好的。莎莎姐,我也不想伤害别人,我们一起想个办法,让我们都能过得很快乐,这样不好吗?现在就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们别的都不要想,就是我们两个之间,觉得想要怎样,我们就怎样,好不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不想我进去?”

朱莎一下子好像噎住了一样,根本没法回答李海的问题,可是李海却敏感地察觉到,她下面握着自己凶器的小手好像松了一点,再加上她那些花蜜,都顺着两人接触的一点,流到他的凶器上,把朱莎的手指都给弄得濡湿了,这么一松,李海顺势一挺,那玩意在朱莎的手里一滑,一下子就蹿出去一寸多的空间。

已经紧紧顶着的地方,忽然多出这么一寸多来,那还能有什么结果?朱莎被下面涨满的破关吓了一大跳,赶紧再度用力抓紧,但是已经进去的部分是拔不出来了,她的腰被李海紧紧抓着呢,动也动不得。只能抽泣着道:“你,你别着急啊,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李海舒服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尽管有过多次接触,可现在,朱莎下面的紧凑和生动,还是给他以巨大的享受,让他拼命都要往里钻。古人说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同样的是一件器官上的组织,前面吃肉后面吹风,这能没意见吗?这也就是对着朱莎,换了旁的女人,他这会都是不顾一切先闯关再说!

叹了口气,李海索性不说话了,转开眼睛看着旁边。朱莎见他不蛮干硬来,心中稍安,忍不住亲了李海一口,觉得这男人真心是体恤自己啊!可是看他这样子,朱莎心里也没个着落了,含着泪,怯生生地道:“你,你要不先拔出来嘛,我们好好说说。总是我的错,搞成这样子。”

李海差点笑出声来,朱莎能承认是她的错,这就好办了啊,不枉他费尽苦心!依旧绷着脸,叹气道:“不要这样说,莎莎姐,你有什么错呢?是我总是看着你美貌又聪慧,又有才能,心里倾慕你,不知不觉就想接近你,所以才会这样无法收拾。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啊。”

“没有没有,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还年轻,想这些是正常的。”朱莎被李海的作态转移了注意力,对于小男生倾慕她的心思,朱莎也不陌生,学校里收到这类追求也不知有多少了。可这么一分神,下面抓得就没那么紧了,实事求是地说,人体分泌出来的这种液体,真的是常温条件下最好的有机润滑剂之一,光凭朱莎那小手的力量哪能阻挡?一个不留神,李海那玩意就争头争脑地又蹿进去一寸多。

朱莎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那短短的两寸肉,带来的冲击竟然让她头皮都发麻!就连大脑也迟钝了起来,手一松,整个人便坐了下去,劳斯莱斯里一声鸣叫,好像天鹅发出的最凄美的鸣声一样!

第665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李海一下子差点叫出声来,实在是太爽了!和朱莎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欢好了,可是这样的感受还是头一回,想来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之下,格外地紧张,所以下面也比平时更加紧。进去以后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呢?男人都知道,那玩意来劲的时候,里面都是充着血液的,内部压力很大,感觉涨得慌。而在朱莎的里面,李海却觉得下面一点压力都没有了,来自周围肉壁的压力恰到好处地平衡了内外压,小兄弟真的感觉像是回家了一样自在轻松。他甚至觉得,哪怕不动,自己也能这样放一辈子。

朱莎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她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冲击让她的头皮都在发麻!甚至在最初的出其不意引发的尖叫之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好像人走在雪地里,一张嘴就会被寒风和低温塞满了口鼻和肺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似的。

嗯,就是这种感觉,朱莎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蛋了,完蛋了,真的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好长好大!受,受不了,怎么会这么强的啊啊啊!

假如李海这时候趁机大动的话,朱莎没准就会被他一下子弄到巅峰去,幸好李海也在细细地体味那里带来的美妙滋味,并没有急于大弄大抽。朱莎好容易才恢复了思考能力,可是坐在李海的身上,下面有一根粗大的凶器深深侵入,她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原本已经断续滴下的眼泪,这一下顿作倾盆:“你,你怎么全都进来了!全都进来了!这下全完了,全完了啊!”

看着泪如雨下的朱莎,李海莫名地感到一阵欣悦和满足——没错,就是满足,对于男人来说,此际真是征服感爆棚的时刻,一个有着倾城容貌的大美人,平时又是那么的坚强自信高高在上,令无数男人都只能仰望她的存在,现在却近乎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下面的凶器所支配!就算明知这美人并不完全是被自己从感情上征服,更多地是阴差阳错,可这重要吗?

此时,李海不由得叹服古人的用词精到,所谓观音坐上莲,用来形容眼下真是最合适不过,朱莎这样子,可不就像是一位女神堕入了凡尘?看着嘤嘤哭泣的朱莎,李海只好把她再抱紧,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吸着她的眼泪,轻声道:“别哭,别哭了,有我在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