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看看没辙了,只好摊手道:“老爸,你这么说,我不能赞同。不能什么事都玩阴谋论吧,哦,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因为我有动机,然后事情就是我做的了?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你所谓的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说,我能策动那些大内侍卫去干脏活,这威胁到了领导们的安全,对不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嘛!”
老李吹胡子瞪眼睛,就差拍桌子了:“你到底在说什么,糊涂了是不是!把话给我说清楚!”
李海耐着性子,权当哄小孩了:“如果这件事确实是我干的,那我的确有能力威胁到领导们的安全,这事情就大条了。可这事不是我干的呀——你还别说什么不需要证据,我的看法恰恰相反,这事情就需要证据,如果不能证明此事和我有关,那就说明我没有能力去干涉大内侍卫的行动,这我不就没威胁了?”
老李一愣,和丛惠互相看了看,总觉得李海这话里面,逻辑有些问题,可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他倒是没刚才那么激动了,皱眉道:“你这么说也不对,政客都是最没安全感的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宁可信其有的,不需要证据。”
“没错,他们确实可以不讲理。”李海笑了笑,把饭碗又捧了起来:“不过,那也得分对象。我认为,我现在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任凭人不讲理地对付的对象。老爸,你觉得呢?行了,别担心了,天塌不下来,吃菜吃菜,我丛姨做饭的手艺一流啊,瞧这菜色香味俱全的,趁热吃趁热吃。”
老李还堵着,丛惠倒是转过弯来了,且不论李海说的是不是道理,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该做的不是教训李海,而是如何善后。如果以李海刚才说的逻辑为准,来处理此事的善后,那么杨老也可以有话说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李海现在都已经不是刻意任由别人搞“莫须有”的人了。那杨老保一保他,也没多少压力可言。
想通了这一层,丛惠也不着急了,帮着劝老李吃饭,于是这顿饭吃得倒是先抑后扬。只是吃完了饭,李海就发现这家没法呆了,老李始终是担心,揪住他东拉西扯说个没完,逼得李海只好找个借口闪人了。
开了辆很低调的大众途观,李海一路来到城西的一处别墅区。这里有块湿地,因为一部电影而出了名,周边的地产开发也都跟着沾光,都是以别墅和排屋为主。李海在这里也有栋房子,就是当初司法局的官员张帆的产业,后来成了他的信徒,双手把这栋房子献上以酬神,不过李海也懒得去过户什么的,仍旧放到张帆的名下,还没那么显眼。
事先打了电话,李海到时,门已经是虚掩着的。他闪身进去,刚把门合上,就被一具温热丰盈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双腿都缠到他的腰上了。两片娇软的嘴唇,含着李海的耳垂,吹气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哀怨地呢喃:“你可舍得来看我们了啊,还以为你要抛弃我们俩呢。”
李海反手兜着姚诗儿的小腰,把她从背后摘到身前,双手搂着她的腰肢,把她嘟起来的小樱桃狠狠吮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来,刮着她的鼻子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我不在的时候,真真没满足你?”
姚诗儿双手抱着李海的脖子,腿缠在李海的腰上,一副树袋熊抱着桉树的架势,继续哀怨:“瞧瞧,一句话没说完,就问起真真来了,我就知道在你心目中,真真比我重要多了。得了,我伤心了,灰心了,我还是走吧。”嘴上说是要走,手脚却缠得越发紧了,而且姚诗儿的皮肤总是比常人要热一些,抱在怀里就跟个小火炉似的,李海的小伙伴顿时就来了精神,从下面扬起来,杠着姚诗儿臀瓣中间的沟沟,让她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抱着这么块火辣辣的小鲜肉,李海哪还能忍?磨着牙道:“找茬是吧!好,今天就把你的力气都榨干了,让你走不成!”
姚诗儿尖叫一声,发觉李海的手已经在剥她的衣服,直取要害了,心里快活地不行,嘴上却在叫:“真真救命啊,真真救命啊,你老公要变身禽兽了!我反抗了,可他力气好大!”李海心中赞叹,每次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他还是有些尴尬的,蓝映真的性子也偏冷一些,如果不是姚诗儿这么古灵精怪地活跃气氛,三个人还真未必能有多特别。
蓝映真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清冷的外表依旧,也不言语,只是慢慢地解开衣扣,将她修长苗条的身子,展露在李海的面前,而这个时候,李海的小伙伴已经开始朝着姚诗儿的要害关卡中挺进,让她张大了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久之后,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去。李海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扭过头去和横躺在沙发上的蓝映真,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对于蓝映真那冰冷的嘴唇,总是有种特别的喜好,尤其爱让舌头在她的嘴唇和比一般人更热的舌头间徘徊。
姚诗儿好像小猫一样,趴在地毯上,窝在李海的两条腿中间,眼睛半开半闭的,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李海和蓝映真那么甜蜜地动作,她也当没看见一样,只是懒洋洋地用手拨拉着李海那好容易老实下来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