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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卟抱着脑袋十分费解,老祖宗没跟它说过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香草领着太医院的学徒进来,笑道:“花型?什么花型?啊,对,娘娘的指甲确实应该换个花型了,这个牡丹花的已经画了有半个月了,娘娘想要换什么花型?奴婢等会儿就叫画坊派个画师过来。”

卟卟:“我嗓子疼。”

香草一推那学徒,“快快快,还不赶紧给我们娘娘看看。”

然后伸手握住卟卟的手腕,其实是借机摸卟卟的脉象,“娘娘您别怕,肯定不会留疤的。”

卟卟奇怪地看着她,又没有出血,留什么疤?凡人可真是奇怪。

太医院的学徒一看见卟卟脖子上的青紫瘀痕简直傻了,师傅不是说这贵妃娘娘连个油皮都不会破,只要开点儿安神汤就行了吗?

这、这看着不太像啊。

“这……臣给娘娘诊个脉吧……”

香草拿了张帕子盖在卟卟腕上,那学徒一脸正色的诊了又诊才松了口气,“娘娘无事。”

确切地来说,是比他诊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健康。

“臣给娘娘写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香草拿到方子一看,“这不又是安神汤吗?”

那学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不开安神汤开什么?“其实不喝也行。”

香草:“那我们娘娘脖子上的伤?”

学徒说道:“那伤也就看着吓人,过两天就消了,要是想要快点儿消下去,太医院有化瘀消肿的药膏,娘娘差人去拿就行。”

学徒又看了两眼贵妃娘娘脖子上的伤,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这伤是不是贵妃娘娘画上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