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嫣然脸一僵,青筋直跳,“……”这都是因为谁?
等到出去后,何嫣然立马在秋月手心里写到——【要最毒的!穿肠破肚!穿心烂肺!我要让她活活疼死!】
秋月脸一僵,这……没有啊……
【那就用最毒的!】
秋月点头,三步逍遥散,三息之内,食之必死。
等走远了,觉得卟卟听不见了,何嫣然才说道:“给我烧水沐浴,厨房那边儿叫他们快点儿,有什么事儿,叫香草她老子娘兄弟姊妹来做。”
香草?大小姐带进宫去的那个丫鬟?
秋月疑惑,“娘娘,您不是说不能叫人知道。”
何嫣然咬牙切齿,“死了不就不是人了?”
屋里,卟卟歪了歪脑袋,香草的老子娘和兄弟姊妹?听起来……人好多啊。
不一会儿,何嫣然换了一身崭新干净的樱桃色织金襦裙,秋月也备好了一桌酒席。
何嫣然给补补倒酒,“这是我自己酿的桃花酒,在桃花树下埋了三年了,今个儿特意挖出来叫你尝尝。”
卟卟一听,眼睛一亮,何嫣然看了一眼秋月,秋月点了点头。
下一秒,卟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嫣然站起来,一步、两步、三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