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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寂静中,落星河的笑声显得十分突兀。

他是乐得直拍大腿:“哈哈大师姐,这位壮士说你是犟驴啊。”

阮清内心气得张牙舞爪,面上皮笑肉不笑‘哦’了一声,二话不说一巴掌拍上落星河后脑勺,人埋在雪里半天没了动静。

嘶,看着就怪疼。

不是说这大师姐跟落师弟感情还不错吗?这手也太黑了。

众人顿时恨不得化为这山间清风,脚下落雪。

阮清将朔雪枪插在雪地中,活动着手腕解释。

“熊孩子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阿宝出于本能后撤一步,那男子便心知不好。

“我”

阮清压根不给人说话机会,端枪往前一步。

“让这位仙友见笑了,不如我送仙友份大礼,聊表歉意。”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配合表情颇有雪山上的吃人老妖婆既视感。

年轻人知道自己惹到个窜天炮仗,想溜之大吉却为时已晚。

阮清突然出枪,大有横扫千军之势。左右这驴她也看不爽,压枪一挑扬起漫天雪花,竟是学了刚才那招花醉三千。

年轻人头皮一紧讪笑喊到:“阿宝。”

瘸驴儿耳朵竖了竖,便甩开蹄子驮着闯祸的主人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