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倒是中肯。
裴逸跟着点头,也不戳穿她这点蹩脚伎俩。
毕竟,他从一开始也瞒着她,现在扯平了。
阮清过了那个震惊和不适应的劲儿,转头折回来问:“你讲这么半天,东西在哪呢?”
“这就得问我们朗殿下了。”
“”
您这车轱辘话来来回回放屁呢?
阮清再懒得理他,转过身去喊郎子青,裴逸也不恼,趁着人转移注意力的当口,侧过身又咳了几嗓子。
声音很轻,但那咳嗽似乎成了体内抑制不住的惯性。
郎子青追了半天,也看出来这几位实力不在他之下,倒是屁股后面那条小蛇弱的过分,被他当成出气筒,打了个蝴蝶结在树杈上动弹不了了。
这会气消了,他才慢慢悠悠回到阮清这边,看人完好无损,甚至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越慌越要扮狠的类型,于是一拍桌冷声道:“看什么看!我们约定的是降服九婴,你自己看看这算降服吗?”
阮清冷笑,打了个响指:“伙计们。”
她声音不算威严,就像是在叫自己熟悉的朋友。
但就在这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四散在一层新奇探索的六位便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睡美人还贴心地解开了婴婴的结,一道拽了过来。
“不算吗?”阮清笑得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