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名字,只用了个代称。
那尸山上的少年人却懂了,皱了皱眉,轻声答:“鲛人,怨气成笼,作茧自缚引她过去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过话,少年只能蹦出字词,所幸裴逸听懂了。
于是他又问:“在何地?”
这回少年沉思了很久,摇了摇头:“你去不了。”
“为何?”
“你们,无缘,便见不到。”
裴逸想了想,把眼神落到婴婴身上,问道:“那她呢?”
少年点头:“她可以。”
“那就让她带我去。”
少年又摇头:“恐怕不行。”顿了顿,他就像感受不到现下气氛一般补充道,“你与鲛人无缘,没有线,走到半路,也会回来。”
裴逸气笑了,这笑也不知怎么的,还是冲着婴婴的。
婴婴:“???”
我也想啊,您怎么搞得我好像个叛徒一样。
裴逸也知道自己算是强人所难,平静了一下,又道:“那我问你一些往事,总还记得吧?”
少年人绷直了背,似乎已经预知到是什么样的问题,还是僵硬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