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滚烫,满含炙热的泪。
她收了声音,沉默下来,半晌认命喃喃:“原来不是一个痴情种,加起来一个半啊。”
说实话,她很为这俩人后续的脑力堪忧。
阮清可不管这些,抹了一把脸,转头就往外走。
她听到了裴逸留下的话,自然要去找谢晋元兴师问罪。
问不到,出口气也好。
……
这已经是裴逸离开的第三日。
谢晋元思忖着是不是该去过问一下师伯的意思时,就见他师伯来势汹汹,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谢晋元:“……”
到嘴边的话全忘了,只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然而,他师伯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拉着他的后脖子衣领,往回一扯,人就打了个转,可怜巴巴面向一张恶鬼吃小孩的脸。
“谢晋元,长本事了啊,学会叛出师门,合起伙来诓骗你师伯了?”
谢晋元:“?”
不是啊,师伯你们儿女情长怎么还上升到师门叛徒的高度呢?你这是要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