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芳馔堂买的好酒摆出来,众人觥筹交错,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共饮至夜色浓时。

喝到后来,唐樱晕头晕脑,只有一个念头:陈此夜不愧是能盖出个一千多楼的八卦贴的男人,太特么能聊了!

后来被谁扶回为她准备的宿间,唐樱已经不记得了。

她呼呼大睡,然后凌晨被玉佩烫醒。

唐樱挣扎起来,在怀里一顿乱掏,掏出玉佩后甩出去。

“什么东西,烫死了。”唐樱嘟囔了两声,翻了个身,又要睡。渐渐的,理智艰难地冒出一点小芽……等等,这个烫的,好像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啊,好烦,好热,好亮,能不能把灯关了。开关呢,她下意识去摸床头,但只摸到了木质的粗糙手感,而非她出租屋的光滑墙壁,更没有灯的开关了。

最后是幽玄玉的铃声叫醒了唐樱。

她习惯性地划下接听,对面信号不好,说话断断续续:“唐樱……出现……湖……狂性……快……启州……”

启州。

唐樱彻底醒了。

她爬起来,看到幽玄玉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惠虚”。

因为信号不好,通话很快断了。

唐樱手背挡在眼睛上,稍微适应了一下,才睁眼,把那块玉佩抓在手里。

正要用灵气捏碎,她瞥到手上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