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就不不知道了。
反正就是花师父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从三月的天变成了九月的雨。
当下又翻过身,在孟三秋睁大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笑了下,挥手又拉上了床帐。
当然,有些气不能生,就可以换种方式出气。
最后等结束以后花满下意识的一捞就捞起一条蛇。
一条软趴趴的蛇。
花满嗤笑一声,好心的放过她,然后从身上解开自己那个腰牌放在那蔫趴趴的蛇头附近。
那腰牌离开他的身以后立马变成了一块乌黑的石头。
花满懒懒的道:“带着它,别弄丢了,音族可就只剩下这一块了。”
孟三秋软绵绵的看了一眼那黑不溜秋的石头,嘶了嘶舌尖,算是应下了。
她现在是浑身哪哪都疼,没有不疼的地方。
连动下都嫌多。
花师父似乎知道是的,所以从这日后就带着她出去晒太阳,当然孟三秋都是以蛇的姿态。
主要也是有点怕了。
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而且她也不好定义这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看向花师父,似乎花师父也没说明他们现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