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吟明白任景西就是要用这种态度来羞辱他们,要让他们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笠市站不住脚跟,这种凌迟的折磨比死还难受。
可何方海却还是一边要着面子一边垂死挣扎。
而任景西就是很好的把握住了他这一点。
他漆黑的双瞳与暗夜的幽灵倾刻间就锁住了何雨吟的呼吸与脉搏,她由心而发的感觉到颤抖和恐惧。
“景西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你都忘了吗?”何雨吟开始红起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提到这个任景西好似忽然咬紧了牙关,紧绷着下颌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好比地域里出逃的恶魔随时要将她吞噬。
他似深呼吸了下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捏成的拳头,是何雨吟从来没有见过的阴鸷狠戾一字一句着。
“你该庆幸我还惦着那份不值提起的'情份',不然你父亲现在已经在阴曹地府里赎罪了。”
何雨吟的身子猛的一颤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景西哥你什么意思?”
此时的任景西已经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他站直身子理了理西装的下摆朝落地窗走去。
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分界着他高深莫测又波澜不惊的神色。
“这次的事情就当是对你父亲的提醒,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何雨吟不知道他对何方海或者是何氏做了什么,只知道落荒而逃仓促离去。
她无法再在任景西的低气压里多停留一秒,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任景西看着何雨吟落荒而逃的模样轻蔑不屑的转过身,刚坐下时便看到徐泽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
“任总,护送程小姐的保镖说看见程小姐一下班就一辆私家车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