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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字字如薄冰般突出,拎着铲子眸光坚定:“罐子你就别想了。”

自从那人冲破封印后,罐子就让她当成花盆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打输她认命,打不赢谁也不能从她这拿走东西。

虽然长剑仅剩一半,但溢出的剑光反而在折断的位置更显凌厉,如果说之前裴子逸还藏着真正实力没下死手,那现在就是火力全开誓要报折剑之仇!

天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斜睨着台下丝毫无畏的少女笑意尽显,只不过眸底的戏谑一闪而过,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几招过后,楚渝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体力也在下滑,她双唇紧呡用尽全身力气举起铲子。男人道道剑招犀利无常变化极快,一套密式剑法与她宝铲散发的红色灵力相冲,她用尽力气一个翻身,刚才所站的位置瞬间成了深渊大坑……

靠!

裴子逸是真不留情啊!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从裴子逸的长袍衣袖间陡然窜出一柄短剑,无比锐利的剑芒直逼她的心脏,待他恍然间醒悟过来时,手中的剑却早已无法收回在。

【宿主快躲,他被人控心了!】

心脏强烈急躁的跳动感让楚渝无力挣扎,只能用仅存的灵力举起铲子做好最后的防御,可这扑面而来的蚀骨杀气怕是连宝铲都抵挡不住。

熟悉冷香将她紧紧裹挟,朦胧间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人用力揽住,随即顺势往怀里一带自己便落入了他的怀中,赤红色的灵力正安稳的往她身体里渡着。

楚渝贪婪地闻着他颈间的香味,看似清冷的音调夹杂着几缕委屈的鼻音:“你怎么来了?”

入眼的是纯净无一丝尘埃的白色长袍,宽肩窄腰的肌肉线条在他宽松的衣领下若隐若现,恣意傲然中凭生几分禁欲之感,喉结处的那枚小痣却让她猛然想起那晚梦中的旖旎。

而他和自己一样,也带了同款面纱,只剩那双如墨般的眼眸浅浅注视着她,安静温柔与现场的喧杂仿佛格格不入。

不知为何,她的手指竟然鬼使神差般覆上了颜泽的喉结,似乎还想确认那抹属于那晚梦中的温度。

男人滚动的喉结瞬间一颤后将她覆在自己喉结的手握紧,指尖轻轻在她的掌心摩挲,“没错过就好。”

在淡淡的冷香味道下,她还是能闻到飘忽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没有。”

颜泽望着女孩的神情里逐渐添了炙热与神情,指腹从面纱下抚在她的脸上,宠溺的力度轻轻柔柔。

“既然上次已经答应了你,我又怎么会受伤呢,再说了,我的实力你应该最清楚。”

“什么实力,被我踹下床的实力吗?”

似乎是在回忆那晚肌肤相初的温度,颜泽已经彻底被她蛊惑了,眼尾轻翘笑得温润又撩人,“可刚才是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俩人腻腻歪歪把台上的另外一个人完全抛在了脑后。

裴子逸被他的灵力冲撞而上,单膝跪在地上擦去了唇角溢出的丝丝血迹,但眼里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怒意。

“我就知道你会来。”